姜云的拒绝，让癸一彻底失去了希望，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。
而姜云继续又问道：“你还没有回答我，这大道碎片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？”
癸一叹了口气道：“这是我加入十天干，丙一给我的好处。”
“至于他是从哪里得到的，应该是炼化了某个道界。”
癸一的这句话，让姜云的手掌都是微微一沉，瞪大了眼睛道：“炼化一个道界？”
癸一点点头道：“嗯，不过不是整个道界，这么大的大道碎片，应该只是一个上等道界。”
姜云的眼中露出了寒光道：“那个上等道界的生灵数量，应该不少吧？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！”癸一耸了耸肩膀道：“或许也不会太多，因为越是上等的道界，其实内部的争斗越是激烈。”
“当初我历经千辛万苦，从我所在的凡人界进入到了梦寐以求的仙界，也就是上等道界的时候，发现里面竟然是空无一人，所有曾经的仙人，早就全都已经死了。”
“只可惜那时我不知道什么是大道碎片，也没有炼制大道碎片的能力。”
“不然的话，如果我将那个上等道界炼制成大道碎片，我恐怕早就已经……”
看到姜云那阴沉了下来的面色，癸一闭上了嘴巴，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了。
他也知道，这种为了大道碎片，就炼化一界的事情，可以说是人神共愤，天怒人怨。
这也是为什么十天干会被大多数修士厌恶的原因。
姜云没想到，这块大道碎片的来历竟然会如此血腥。
不过，他也知道，像丙一，十天干这样为了一己之私，完全不在乎其他生命死活的修士，在哪里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