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他们对于贯天宫，对于整个道兴天地的了解，知道其内实力真正强大的，只有一个道尊。
少数人则是知道还有一个天尊。
但是现在，这个旋涡空间之中，竟然先后出现了两位既不是道尊，也不是天尊的本源境的强者！
这就意味着，道兴天地，至少有着四位本源境的强者！
而域外绝大多数的道界，都未必能够具备四位本源境强者。
这样一来，道兴天地的真正实力，在他们的心目之中，就是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。
从而，他们不禁要考虑，自己等人进入道兴天地，进入这个空间的举动，是不是中了道兴天地修士的陷阱！
甚至，就连姜云也是忍不住对着柳如夏询问道：“当年万灵之师的实力，到底有多强？”
姜云已经知道，除去道尊之外，道兴天地之中，实力最强，被称为修士第一人的是天尊。
万灵之师开辟出修行之路，天尊则是将修行之路一路拓宽，延伸了下去，直至达到了本源境。
尤其是关于本源境的一切，天尊并没有告诉其他人，所以姜云始终认为，万灵之师的实力，肯定是要弱于天尊的。
但是现在，对方控制住枭羽真人和古修这些伪尊至尊，都能将他们的实力提升到本源境，那他自己的实力，应该是只强不弱。
柳如夏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：“万灵之师，和道尊算是平等的存在。”
这一句话，就足以说明，万灵之师的实力，和道尊纵然有着差距，但差距却并非太大。
姜云的脑中也是飞速运转着。
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从始至终都小瞧了万灵之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