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，至少现在，他的确就是一个只能眼睁睁的目送着爱徒去冒险的老人。
古不老这一世，前前后后总共收了八位弟子。
而最开始收的三位弟子已经被杀，一位弟子背叛。
如今，后收的这四位弟子之中，有三位又是去了遥远的真域，只剩下个轩辕行，算是还留在他的身边。
哪怕他已经经历了太多，也看透了世事，但此时此刻，仍然难免会有着一些失落。
尤其是姜云这次前往真域，真的是孤身一人，无依无靠，等于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。
仅仅如此也就罢了，但姜云还是三位至尊眼中的香饽饽。
一旦姜云在真域暴露了真实身份，那真的将会是寸步难行！
这让古不老也是充满了担心。
听到魇兽的问题，古不老收敛了眼中的沧桑，微微一笑道：“既然你都看见了，想知道的话，为什么刚刚不阻止，或者干脆直接出手抢过来呢？”
魇兽沉默片刻后答道：“我无意与你们为敌！”
“希望我们双方，都能够实现各自的目标。”
话音落下，魇兽已经转身离开。
这是魇兽的实话。
他的目的，从始至终，都只有一个，就是找到那位留下佛法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