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抬手掩袖轻咳声,乌怀薇转了转眼珠,笑道:“我说的是太虚堂的人,朱院长您可别误会了。"

    太虚堂的人们更是在乌怀薇和冷柔茵来的时候,就被两人释放的五行威压吓倒,这会还跪在地上起不来。

    乌怀薇指着地上的一具焦尸道:“太虚堂的人说这就是被学院追击的前任农家教习,岳疏,宗堂主,你来说说,他是不是?”

    宗老上前拱手道:“这具焦尸确实是岳疏,我与岳疏曾有几分交情,但我确实不知他是玄魁的人,还吸食兰毒。他被学院追击,受了重伤赶来太虚堂求我庇佑,我实在是不忍心,便收留了他。”

    他说到最后叹了口气,做出无可奈何的模样,望着地面的焦尸痛惜道:“我本希望岳疏能回头是岸,便试着说服他,谁知岳疏却执迷不悟,想要用浮屠塔碎片的消息,求我帮他去找兰毒。”

    梅良玉回来时正巧看见宗老绘声绘色的表演,他拦下万棋,招手在他黑风袍上贴了张金符:“这老东西还演上瘾了,你现在出现反而不利,先走吧。”

    万棋伸手摸了摸贴在他肩膀上的金符,又看看前边的大人物们,忙不迭地点头。

    他也不太想去面对来自圣者们的压力。

    等万棋走后,梅良玉给虞岁回了传文,这才迈步进院门。

    宗老叹气道:“我与岳疏争执时,他兰毒发作,陷入癫狂状态,我原本不想伤他性命,谁知他在毒发神志不清时点燃了阁楼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黑风袍和惊雷箭的事。

    宗老还是想藏一手,不想告诉太乙圣者们岳疏对碑文的发现。

    “宗老莫非年事已高,竟变得健忘起来,连你太虚堂是怎么烧起来的都记糊涂了?”

    梅良玉那不冷不淡的声调,落在宗老耳里就变得欠兮兮,让他听得眼角一抽,回头见对方手里拿着的竹筒,霎时瞳孔紧缩。

    岳疏的竹筒怎么会在这小子手里?!

    “你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