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罪在土刑阵内守着两个人苏醒,同时思考之前自己失控的行为是为什么。
躲在暗处观察的廉坤和步三则在商量如何行动。
步三说:“从盛罪的样子看,似乎他也不知道南宫岁受了伤才晕倒的。”
“人晕着对我们来说才更有利,倒是这盛罪保命术修复了他的伤势,估计会被他拖一段时间。”
廉坤说,“就看是我们先把土刑阵破掉,还是等土刑阵到时间消失。”
“我来想办法在不影响他们的情况下破掉土刑阵。”步三说,“如果南宫岁提前醒了,那就先用蛊控制他们。”
廉坤点点头。
冥湖的天总是这样惨白暗淡,似乎永远不会变,也就没法靠它判断时间。
这会外边应该是白天还是黑夜?
盛罪走神地想到。
一直安静躺倒在地的少女却眉心微蹙,缓缓睁开眼。
盛罪第一时间注意到虞岁的动静,他站在虞岁和牧孟白之间,神色略显迟疑地朝少女看去。
虞岁揉着眼睛从地上坐起身,微微仰头朝站在身旁的青年看去,双眸清明。
盛罪本想问她感觉如何,怎么伤的,话到嘴边,却变成了别的意思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什么?”虞岁眨了眨眼。
盛罪觉得如今的自己总算是看穿了虞岁的伪装,她目光清明,没有丝毫疑惑,分明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