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南宫岁出手的时候,沈六就觉得她是个很难解决的麻烦。
虞岁走过牧孟白,关心地问了句:“牧师兄,你没事吧?”
她打量满脸是血的牧孟白,这被打得不轻。
虞岁弯腰将帕子递给他擦脸,悄声问:“是我三哥打的,还是其他人打的?”
牧孟白疼得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,只能一边点头一边摇头。
有的是你哥打的,有的不是。
“对不起啊牧师兄。”虞岁真诚道,“我替三哥跟你道歉。”
盛罪不知被挑动了哪根神经,怒意再次涌上心头,咳着血也要往他俩走去:“你道什么歉?我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,要你替我出头?”
他大步往虞岁走去。
神情又急又怒。
等走到虞岁面前,盛罪又道:“滚开!”
牧孟白震惊道:“你怎么连自己妹妹都骂啊!”
虞岁却习惯了。
盛罪又不是第一次冲她发脾气,只不过这次比以前更过分而已。
虞岁站起身退开,听盛罪愤怒地发问:“南宫岁,你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隐瞒自己的天赋和实力!
怎么,你喜欢这种藏起来然后一鸣惊人的戏码?甚至能够忍受这些年来旁人对你的欺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