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甩了甩手,没能赶走手中的虫子。
尽管心底很害怕,但祂却坚定地走向江步,双手拖在江步腋下,吃力地想要想将他带走。
但就算用上吃奶的劲,也移动不了多少,速度堪堪比地上的蠕虫要快些。
“呲~呲呲~”
在地面上拖拽出一道印痕,偶人没注意到,动作越来越轻松,而身后的人,身型再越变越小。
.....
“咳咳...靠北,唔猴以西,内候啊靓仔,这是宾多?”
“...听不懂啊大哥,你滴,普通话懂?”
“艾玛,这是哪啊,大兄弟?”
“不知道,话说大哥,你究竟是哪里人?”
“俺山南嘞。”
“不是,在这种情况下,你俩搁这儿说相声呢?”
“哎,对咯!”
“......你捧哏个鬼啊!!”
身穿米白色针织衫的女人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,周遭黑暗没有一丝光亮,浓雾的能见度几乎为零,更是有一堆奇形怪状的黑色树干。
这种地方一看都不正常,这群人还有心思耍闹,是脑子有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