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计局这六个人顿时面色巨变，互相看向彼此，不知所措。
李全民的脸漆黑如墨，六个人中有好几个都是他提拔的人，觉得很丢人，但又不忍心。
而这六个人也都很默契，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全民，眼神中露出了乞求之色。
“你们这些人下班就知道往酒局赶，这酒喝得也太快了！”
李全民对着几个人怒声呵斥，不过言外之意是在提醒几个人不要承认，就说是刚刚去。
六个人立即明白李全民的意思，他们看向陆羽纷纷说道：“陆市长，我们都刚刚去。”
陆羽看到六个人这个时候还撒谎，这是给机会都不要，他倒是很自然，脸上的神色极其淡定，微微一笑，似乎根本就没有怀疑。
这让六个人弄不清陆羽的意思，他们只能是微笑回应陆羽。
陆羽似乎也不再追究，转移话题问道：“省审计厅来东阿市审查，你们为何没有人陪同？”
六个人见陆羽转移话题，都长出一口气，不过却没有人说话。
“你们没有听到我的询问？”陆羽看到六个人不回应，脸色微微阴沉的问道。
六个人神色顿时有些慌乱，连忙看向陆羽，但还是都不说话。
现在自己心中不仅没底，更重要的是开口就害怕吐出来。
陆羽眉头紧拧，脸色不悦的扭头看向旁边的财政局局长韩斌问道：“韩局长，你刚刚说他们的郑局长出差了，对吧？”
韩斌只能是硬着头皮回应，“是的，他们郑局长出差了。”
陆羽目光扫视六个人，脸色阴沉的问道：“谁是常务副局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