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宗盛招呼白贤礼坐下。

    谁是小白,去你妈的小白!就好像在称呼家里的狗一样!

    白贤礼不动声色的坐下,淡淡说道,“你一手主导的改革,现在出了事情。回头问罪到我头上,我怎么说?”

    央宗盛说道,“他们不会管你的,只会将矛头指向我。”

    白贤礼冷笑道,“这可未必。年年都有人觊觎校长的位子。尤其是今年丘家的小孩带了一箱金条入学,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你拿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拿?所有人都在拿,我要是不拿,我就是局外人,马上被他们踢出去。即使不想要,我也得硬着头皮,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收下。”

    白贤礼满腹牢骚。

    央宗盛却知道,他最擅长的就是将不合理的事情正当化。

    “那可真是难为你了。如果你实在不想要,索性拿出来补贴家用。最近花销太大,家里缺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白贤礼沉默片刻,说道,“是你养儿子太费钱了!一个月死一个。砸下去的钱全都打了水漂!”

    央宗盛淡淡说道,“之前那些死便死了,有现在这个,也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白贤礼嘲讽道,“他根本没把你当成父亲,你却把他当成儿子。你让他做九曜的继承人,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”

    央宗盛就知道他会提这件事,皱眉道,“你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白贤礼说道,“我怎么不合适了?说白了,是你觉得无法掌控我,忌惮我的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