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是谁，从哪里来，又要到哪里去？
气氛，格外尴尬。
几个员工此刻泪流满面，看来最近他们是真的懈怠了，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讨论顶头上司。
这简直就是老虎背上翻跟头，找死的节奏啊！
千文也跟在霍砚丞边上，不禁为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员工擦了把汗。
等会，怎么他办公室那个助理也跟着掺和进来了？
完犊子，要是霍总深究下来，知道他也跟着这些人一块儿八卦，岂不是会死得很惨？！
千文忽然觉得自己前途堪忧，他自己一个人嗑得好好的，嘴欠非要跟别人说，这下好了吧！
脑子里想了许多，但实际上只过去几秒。
霍砚丞见员工发现自己，淡淡扫了一眼茶水间，冷冽的视线从每个人身上掠过，如寒冬腊月的冷风飕飕吹拂而过。
然后……
竟然！什么都没有说！就！离开了！？
直到霍砚丞坐上电梯离开，茶水间的几个员工都还惊疑交加，战战兢兢不敢胡乱开口说话，生怕霍总杀个回马枪。
半晌，终于有人打破这可怕而又漫长的沉默。
“霍总……已经上楼了吧？”
“大、大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