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宋玖鸢到时候恐怕得失望。
要不他再低价把手里那些股份转卖给老婆？
但是以老婆敏锐的洞察力，到时候万一顺藤摸瓜地查到他身上……
“你在想什么呢？我叫你半天了都！”
霍砚丞回过神，发现周邈已经离开，病房里又只剩下宋玖鸢和他两人。
宋玖鸢语气略带不满地盯着他看。
霍砚丞一阵心虚，轻咳两声借此掩饰。
“刚刚走神想了点事，你们刚才已经商量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宋玖鸢不疑有他，以为他刚才没听见，又说了一遍她的打算：“以你在霍氏的工作经验来谈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这话本来没什么，但是霍砚丞因为心虚，听着总觉得带了股试探的意味。
“……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。”嗯，跟他想到了一块儿去。
“你的表情怎么看着奇奇怪怪的。”
霍砚丞义正严词：“可能你想多了。”
宋玖鸢若有所思：“哦……”
宋玖鸢当天就出院了，她身上没受多少伤，要说最重的应该就是当时后脑勺被敲的那一下，那群混混给她下了迷药，还做了一个二重保险，该说他们是敬业还是跟宋玖鸢有仇呢？
据周邈所说，他已经把人送去牢里蹲，还特别让人“关照”一番，应该好一阵子不能兴风作浪，好好待在里面进行劳动改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