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摸过，你竟然想上手？
上一个摸小坏蛋头发的人，已经不知道死哪里去了！
钟元更搞不懂江无仇的心思了，只能重申一遍原则，“狗不可以向主人提要求。”
江无仇皱眉道，“狗急了还会咬人，更何况我是狼……狗！别以为你控制了我的精神，让我无法与你战斗，你就能肆无忌惮奴役我！”
聂卫脸色微变，正要发作，
钟元示意他稍安勿躁，对江无仇说道，“原来你发现了。”
江无仇冷哼道，“身上出现明显缺陷，怎会察觉不到？你对我做过什么事情，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钟元无法反驳他的指责，但也不能单纯相信，他只想确认一下头发的真假，没有其他念头。
一直被惦记着，也不是好事。万一电化来摸，头发会变成古怪的样子。
钟元决定退让，说道，“好吧，给你一秒钟，超时就打死你。”
“小……计都，”聂卫着急道，“他在试探你，如果你答应了，他会得寸进尺的！”
“不要紧，他这辈子只有一次向我提出要求的机会，没有下次了。”
钟元转向江无仇，说道，“过来吧。”
江无仇完全没想到，真的得到允许了。
心脏剧烈鼓动起来，他生怕钟元反悔，立刻上前，不客气伸出手，五根手指展开，狠狠抓住了银色的发丝。
柔顺滑腻的触感袭击了指尖，似乎还带着异于常理的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