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。”
萧念芷把朱砂放在他手心,“你带一个,完事儿了再摘,我在雍和宫求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摘啊?要拿走做法么?”秦漠忱不懂,还以为戴一天就要去化一次。
“不是,我是觉得,这个你可能不喜欢戴。”
奶奶那边的帝王绿都成箱子装的,拿回来那么多他也没戴。
这个朱砂牌牌是因为之前出了事儿,夏南悠才非要带着她去拜拜。
正好夏南悠也要做手术,求个心安也好。
“怎么会,我很喜欢!”秦漠忱把朱砂牌子放进衣服里,贴着身体带着。
老婆给买的,都是最好的。
“好,那你就戴着,反正我们给全家人都求了,还有奶奶的,是妈求的。”
钱虽然不多,但却是一份心意。
得知真相以后,夏南悠不敢去见秦奶奶,因为她知道,老太太一定恨自己害死了儿子。
可是,如果可以,她也不想的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给奶奶也求了,周末我们过去的时候……呜呜……”
男人吻住她的唇,笑得有些自负,“你叫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