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那么点酒就醉得不行了?怕不会真是个没药性的炮仗吧?
那俩孩子,鬼知道是怎么来的,白瞎了那么一副好皮囊!
没药性?
此时,房间里已经战过好几个回合了。
“小芷……”
“起开!”
萧念芷声音嘶哑,浑身软绵绵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她知道秦漠忱不是有心要折磨她的,也理解他快焚心烧身的苦楚,可是作为解药的她,就像被退了层皮一样,浑身都是拔骨抽筋的疼。
秦漠忱看着她身上的点点青红,有些后悔地说:“是我不好,以后不会了。”
好不容易才让她对自己放松了一些警惕,现在却一觉回到了解放前。
以后,她八成又不给自己碰了。
“秦总永远都是对的,怎么会不好!”
开始可能是药性作用,那之后呢?她要不是学过瑜伽,还真难摆出令他满足的那些花样!
“我让望岳松套礼服过来,家里还有几套备用的。”
秦漠忱看着狼藉的大床,无奈地摸了摸鼻子。
他的西装,貌似也不能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