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夫人哪里见过这阵仗,当场吓尿了。
这时,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:“我跟她说吧!”
周夫人抬眼:“京淮。”
周京淮示意保安带走自己的母亲,但周夫人不放心,眼泪汪汪的:“京淮,她手里有刀的。”
周京淮嗓音出奇温柔:“伤不了我。”
周夫人被人拖走了。
院子里,只剩下周京淮与白太太二人。
周京淮点了一根香烟,缓缓地吸着,他在轻薄的烟雾里看着狼狈的妇人。
她的眼中有悲愤,但更多的是贪婪。
周京淮嗤笑一声,语气净是凉薄:“其实你死在周家门口,对于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!你前脚死、身子还没有凉透,地上的血就会被冲得干干净净的,一点痕迹不会留下。再说宅子脏了,换一个住就是,你人没有了,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?”
白太太的嘴唇哆嗦。
她又羞又恼,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。
周京淮未给支票,他的样子更为淡漠:“若是你不想活,我还能提供多几个死法,你可以选选看,哪个能死得舒服一点儿。”
这回,白太太全身都抖成了筛子。
她瞧着厉害,实则是个草包,白家最狠的只有白若安。
这几年,白若安生不如死,她与白楚年不敢出声,人死了也不过是想敲诈一笔罢了,偏偏周京淮轻易看透了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