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礼亲自拨了个电话给陈铭生,意思是儿女有矛盾,不如两边坐下来谈谈,把事情了结一下,不然总是挂着也是悬心,影响孩子们的事业。
陈铭生仔细想想,是这个理。
深夜,夫妻一番交流过后,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说着私话,陈铭生就将这个事儿说与妻子听了。
向吟霜思索再三,同意了,准备与周家了结掉。
次日,周砚礼拿到准信,很是高兴。
他拨了电话叫来秘书,沉吟着吩咐:“帮我订望潮楼最好的包厢,今晚我要宴请重要的客人,十人位,酒水规格要最高的。另外,特别要点一道清蒸鲑鱼,阿妩爱吃。”
秘书含笑:“好的周先生。”
周砚礼把事情办妥,一捶大腿:“难得陈铭生肯给我这个面子!为了京淮,我真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了。”
……
在周砚礼的运作下,当晚七点,两家在望潮楼一起吃饭。
周家做东,六点半就到了。
雅致包厢里,周京淮修长手指执着一只兰花茶杯,看似浅尝慢品,实则等得心焦。
周砚礼给他续茶水:“一会儿好好谈,不过京淮,我觉得白家姑娘的事情你至少要表个态,哪个女人愿意共享丈夫?”
周京淮蹙眉:“我对若安没什么了。”
周砚礼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这时,包厢门被推开了,服务生引着陈家三口进来:“周砚礼先生已经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