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杏芳喊他的名字,“你坐下,我还有话没说完呢。”
沈承霖边走边回头道,“亲爱的母亲大人,花钱的女人最年轻最美丽,你问问花婶,你是不是皱纹多了。”花婶是陈杏芳的贴身佣人,情同姐妹。
陈杏芳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?”
娶南锦屏是沈老夫人的主意,陈杏芳拗不过婆婆,在他们结婚后多次私下刁难,不过幸好这段婚姻没有维持多长时间,南锦屏就离开了。
不管他们是否正式离婚,她也没有过问过,只要不再她眼前晃就好,可是,那个女人却突然回来了……
陈杏芳气呼呼地回了房间,沈荣威正坐在沙发上看书,“又怎么了?”
“还不是你儿子,一点也不听劝,看来跟这个南锦屏还没离婚,这是找了个什么儿媳妇?”
“你高兴不高兴也是这回事,洗洗睡吧。”沈荣威不耐烦的起身,拿着书就往外走,“我累了想歇会,你看你这个事儿多的。”
陈杏芳表达自己的不满,“你是不是跟你妈一样,特别满意这个儿媳妇?”
沈荣威回头,“你要是能管,你就管,你看看承霖是不是你能管得了的?我都管不了他了,你还想管啊?别说他跟谁结婚,就是掀翻了咱家这个房子你都管不了。”
陈杏芳又嘟囔着抱怨了两声,沈荣威虽然也不满意南锦屏,但是并没有公开表达过不满,也受不了夫人这一次次明目张胆的抱怨。
沈承霖吹着口哨,回到自己房间门口,敲了敲门,很快门就开了,他走进去,盯着她的脸,“怎么不卸妆,房间里应该有衣服吧,你该干嘛就干嘛,我不惹你,你也别惹我。”
南锦屏默默的翻了个白眼,没有理他。
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他们虽然是法律上的夫妻,却早已如同陌生人一般疏离和冰冷。
她往往衣帽间走去……
洗了澡,卸了妆,换了睡衣,南锦屏走出浴室,顿时觉得尴尬,抬头看去,只见男人躺在床上,穿着浅灰色睡衣,翘着二郎腿,在玩游戏,游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