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墅外监视的人看着一辆辆车子进进出出,汇报给杜浩然,尤其听到有救护车进去,他就猜到出事了。

     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挑拨竟然没有作用,而且自己也不仅仅是挑拨,他自认为他也是在理智的分析事情,他也是男人,他真爱一个女人,会顶着压力给她一个名分。

      何况损失一个没有丝毫背影没有丝毫利益瓜葛的南锦屏,对沈承霖来说损失几乎是零。

      他突然想到了办法,因为他的人查到沈承霖的轮船在公海消失了,这个消息捅出去,董事会的人会集体奔赴沈承霖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  他终于捏住了他的七寸,给沈承霖打去了电话,“听说沈总遇到了一点小麻烦,丢了个船,沈总家大业大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嘛。”

      沈承霖面部表情凝重,眉头的川字深深地刻了进去,他是想不到如此机密的消息,对方是如何得知的,“是吗?这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。”

      男人语气听松,像是开玩笑一般。

      杜浩然说的头头是道,将船什么时候开始丢的,他们派了什么人查实消息,都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,并说道,“我们要不要做个交易,你把南锦屏放出来,我帮你查到船。”

      沈承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,他脑子里充斥着一个信号,那次给他打电话的人就是杜浩然,或者是杜浩然的人。

      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,再想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,好像真的是这样,又好像不是这样,如果真的是他做的,他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就直接用船来换南锦屏。

      “我怎么不知道杜总什么时候有这样神通广大的本事?”

      “你不知道的多着呢。”杜浩然也没有底气,他也不知道船在哪里,但是他只能这样说,他要为了南锦屏的安全堵一把,“你就说放不放人吧,沈总也不将丢船这样的小事放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 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南锦屏已经醒来,医生给了她有效的治疗,此刻正躺在床上输液,点点滴滴液体流进了血液里,她却眉头紧锁,宁愿自己没有醒来,手背已经被处理包扎,厚实的纱布隐约能看到渗透出来的血丝,痛感愈发强烈,似乎在提醒着她遭受的虐待。

      她的世界不能掺和进张安妮,本来还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看风景和茶水,结果却只能躺在这里与疼痛也药液为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