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鎏也懒得跟书记多说,书记也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,看出来顾鎏还有事也跟着道了别离开。
他刚走没多久,傅瑾之就过来了:“事情都解决了吗?”
顾鎏点头:“嗯,解决了,五百块买了个安静,我现在一身轻松。”
见她是真的放松了许多,傅瑾之也跟着高兴:“那要不要一起去店里看看?”
在初冬到来之时,顾鎏与傅瑾之一起去了趟南方,这已经是顾鎏第三次跟傅瑾之一起出门,两人也更游刃有余,而且更加轻车熟路了。
从荆城到南方,坐绿皮火车差不多要二十多个小时,顾鎏不知不觉再次把旅途变成了自己的私教课。
一路经过隔壁南省,再到南方,顾鎏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,到南方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衣跟牛仔裤。
南方天气湿热,要是不适应的人突然过来,加上旅途的劳累,很容易肿脚。
顾鎏比傅瑾之更先一步找到一家凉茶铺子,先灌了一碗祛湿茶进肚子里,喝完以后就盯着傅瑾之喝。
傅瑾之老远就闻到这股子凉茶的苦味,直觉抗拒,上次他来也被迫体验过了一次,也不知道顾鎏是怎么知道的。
别人看傅瑾之,只觉得他是个十足的硬汉,流血不流泪的那种,但其实他挺矫情的,就这种入口的东西,一点苦都受不了。
苦瓜他都不吃的人,就别提这种跟中药一样的东西了。
顾鎏看了傅瑾之好一会儿,发现半天他才喝了一小口,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,但很明显在咽下去的那一刻,脸上痛苦一闪而过。
她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,盯着傅瑾之问道:“你怕苦啊?”
傅瑾之端起凉茶碗一饮而尽:“不怕!”
“怕就怕吧,怕苦也不丢人。”顾鎏看他喝得几欲呕吐的样子就有点好笑:“那你怕不怕吃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