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学不会,他们是收的地租。”独孤亢摇摇头,叹气道:“当年平安府最大的地主是兰若寺,一半的地都是兰若寺的。新建的庙宇,也大都是兰若寺跟脚。”
孟渊以前跟独孤亢聊过兰若寺,彼时便知兰若寺的寺产不少,且大半是田地,却不想兰若寺曾经是平安府的大地主。
“真厉害!”香菱感叹。
“后来土地让出去了?”孟渊笑着问,“嘴里的东西还能吐出来?”
“这跟应施主还有些关系。”独孤亢低声道。
“老应公?”孟渊当即了然。
“不错。”独孤亢点头,“老应公让田、分田,名声大震,三教中有许多人追随。兰若寺也割出去许多田地,不过现今好似又有人赠田,再过上十几年,几十年,又成兰若寺的了。”
独孤亢说的简单轻松,但孟渊听来,却知道其中必然有许多故事,说不定还死了不少人。
“愿闻详情。”孟渊追问。
“详情详情!”香菱也好奇来听。
独孤亢摇了摇头,道:“我那时候没多大,还是听我娘讲的。你要是想知道,求问应施主,她应该还留有文字。”
“三奶奶的书房好大呢!”香菱站在孟渊肩头,眼睛睁的溜圆,俩上肢使劲张开,完全忘了挣钱的事,“比老鳖坑还大!”
“那是藏书阁。”独孤亢笑着纠正。
孟渊黯然,自己身为三小姐的身边人,却连三小姐的藏书阁都没去过。
而香菱不仅去过,还侍奉过洗澡,帮忙涂过指甲,代写过书信。
三人扯着废话,来到老鳖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