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清晨时分。

    孟渊随同聂延年一起,也没骑马,这便出了应府。

    走了没几步,孟渊这才又想起正事。

    “聂师,你不是还说,还要拜会你的老伙计,让他们看看我么?”孟渊道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没忘!”聂延年了然一笑,点点头,道:“青青说了,你前程为重,她的事也不必着急。”

    青青姐可真好!孟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该见还是得见见,让他们瞧瞧青青的相好是个啥样!”聂延年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你当爹的,说你女婿是你女儿的相好?孟渊都不想说啥了。

    “放心,我有安排!”聂延年笑的开心。

    又往前一会儿,便见一座石桥,林宴已经在桥边等着了。

    林宴穿了一身灰衣,手拿折扇,腰上偏还挂着一枚青玉,头发更是簪的整齐,身上好似还熏了香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去干啥?”聂延年打量了林宴模样,就没好气道:“跟个兔儿爷一样!”

    林宴并不理会,反而看向孟渊,问道:“我记得老应公的祭日也是这几天,老夫人可有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昨天拜会过老夫人后,孟渊就没多留,一直是姜棠在陪着老夫人说话。

    待到晚上时,姜棠这才找上孟渊,说起老夫人的安排。

    按着老夫人的意思,也不邀请宾客,节俭行事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