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见觉明和尚不吭声,就问:“大师,是这样吗?”
“……”觉明和尚低声宣了声佛号,直接略过,道:“总之,此法每每用过后,心中必生尘埃。”
他点了点他的脑袋,“久而久之,杀兴越来越大。”
“这是渐修派武僧传下的天机法吧?”孟渊笑问。
“渐修顿悟本是一脉。”觉明和尚不以为意,“我知道施主是想说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但武道之事,乃是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。”
“那有无时时拂拭,莫使惹尘埃之法?”姜棠好奇来问。
“这又不是九转还神的邪法,自然是有的。”觉明和尚对姜棠很是敬重,道:“心志坚定似火烧,杂念焚心业障消。”
“大和尚云里雾里,太也无趣。”林宴笑道。
觉明和尚也不辩驳,只看向孟渊,道:“施主今日屡遇强敌,自然有破除万法之心,求问菩提灭道本属寻常。”
“大师还有三问,请讲。”孟渊笑道。
“孟施主杀过多少人?”觉明和尚问。
“去外面。”孟渊见姜棠好奇来看,就要撵人。
“不妨不妨。”觉明和尚不让姜棠走。
“你杀多少人也是我的夫君,我有什么听不得的?”姜棠也不打算走。
孟渊瞪了眼姜棠,这才老实的回想,道:“记不清了。”
“背着老子在外干了不少事啊?”聂延年抓住林宴的后颈肉,“你小子只会招惹母妖精,他却最会招惹些猛人,以后你多护着些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