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今上三十三天尚未全开,一时间学不得此法,大师可有言语教我?”孟渊诚恳请教。
姜棠又热切的给觉明和尚续上茶水,目光灼灼的看向的觉明和尚。
觉明和尚垂首想了一会儿,便摇摇头,道:“我听玄真说,佛妖之事便是因施主与令师先发现的,而后一直参与其中。我知道施主因为此事,必然对佛门多有偏见。”
说到这里,觉明和尚顿了顿,接着道:“其实无论儒释道,都是倡导救人救世的学问,其中或有高低,但其根本无有害人之意。学问是好的,理念也是好的,贵在人心。”
觉明用剩下的那只手做摊手动作,“儒释道道尽了天地之理,却对人心之变无能为力。修儒者可为贪官,修道者也有妖道,修佛者可占山为地主,这都是免不了的。”
“是。”孟渊点头应下,“大师教我的道理是,天下之恶除之不尽,乃是但行好事。”
“善。”觉明和尚微微点头。
到了这会儿那也不需再多言,觉明被玄悲搀扶上楼。
聂延年也打了哈欠,拉住林宴,往楼上去暗授机宜。
客栈大堂中只剩孟渊和姜棠。
胡倩早就备好了热水,姜棠端了来水,让孟渊解开衣裳。
也不知姜棠跟三小姐学了什么,她先一一清洗了伤口,而后取出药粉,涂抹其上。
姜棠细心的很,就是嘴巴撅的老高。
待到把浑身伤口检验好,上了药,姜棠让孟渊干脆换了衣衫,又打来水给孟渊洗脚。
“哥,”姜棠坐在矮凳上,挽起袖子,她仰着头看孟渊,一边搓着脚,一边道:“三小姐也说过众生皆苦的话,还让我随寻梅姐姐去各处庄子,还去城外分发药品和粮食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孟渊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