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低三下四的讨好杨玉瓶。
“若是你早些出手,我何必用还神之法!”杨玉瓶气的很,一脚踢在解开屏脸上。
解开屏摔的颠三倒四,却也不敢不服,只是往里间石门看了眼,见孟渊提刀展望,便道:“孟施主不妨放下刀兵,也随我学些佛法。”
“被人拿脚踩在脸上的佛法?”孟渊好奇问了句,又觉失礼,便道:“解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“……”解开屏叹了口气,又仰起头看杨玉瓶,竟又劝道:“咱们已经拿到了东西,何必赶尽杀绝?这位孟小旗是我故交,曾绕我性命,小僧愿意侍奉玉瓶菩萨。”
“我不用你侍奉,我要那位孟小旗侍奉。”杨玉瓶好似有了新欢,“待到合欢未央,共登彼岸之时,我一剑杀了他!”
孟渊本来就腰膝酸软,听了这话忍不住又是一凉。
“人也?兽也?阿弥陀佛。”解开屏无奈道。
“妇人之仁!”杨玉瓶一脚踢在解开屏下巴上,道:“他杀了杨怀义和杨玉袋,还叫破了我名姓,显然探问到了我的根脚!这等人,必须灭口!”
说着话,杨玉瓶剑上遍布寒霜,随即气机定在孟渊身上。
一时之间,孟渊猛觉浑身一凉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“小孟,你……”张龟年瘫在地上,面如金纸,语气微弱。
“张叔放心便是。方才你不让我拼命,此时该我拼命了。”孟渊凝视着杨玉瓶,气机同样锁定对方。
“孟飞元,你学了燃命之法?”莫听雨茫然问。
“深陷死生之地,燃命便是续命。”孟渊笑。
“徒然待死。”杨玉瓶姣好的面上有笑容,昏暗灯光之下更显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