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一时恍惚,继而明白:三小姐在冲虚观盘桓数日,是为破境,也是请玄机道长护法。
“应三小姐……”那任道长掐指算了算,问:“应三小姐何时入的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王二看着茶杯,想了想道:“至多不过十年。”
“十年,道门五品,当真不慢了。却不知她走的那一条路子。”任道长抚须。
“冲虚观的根脚。”王二笑了笑,又看孟渊,道:“应三小姐我是见过的,她幼时还跟我请教过武道。”
说着这些,王二面上又有几分欣慰,接着道:“今晚我写一封信,会送到应府,你回去时带上。”
“是。”孟渊老实道。
王二不再多言,林宴便赶紧拉了拉孟渊,自请告退。
兄弟俩下了阁楼,也不敢聊什么。
一直到出了花园,又干脆出了镇妖司,来到一处酒楼坐下,喝了几杯酒后,林宴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师兄,没见人的时候,我瞧你胆子也不小。”孟渊笑。
“我不是怕督主,是怕那个老道长!”林宴又喝个不停,“他是国师的人,能耐大的很!”
“多大?”孟渊问。
“他是国师的师弟,自小一块儿长大的。听说是道门五品,也有说是四品的,反正拿不准。”林宴压低语声,话锋一转,“不过你怎么惹了人家?我瞧他对你有几分不喜欢。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孟渊不由得想起了红斗篷荧妹。
“没事,高人也懒得理会咱们!”林宴感慨起来了,“我早知道,咱督主喜欢吓唬人。你以后跟她打交道多了就知道,她要是真生气,那就不跟你废话。要是愿意跟你废话,就是没有生气。就像方才,我立即认了错,她就啥也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