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身在王府之中,还是或多或少知道些消息的。
而且还有杨玉瓶和杨玉袋的事,孟渊都打过交道。
“职下确实出身王府,不过一向在王妃身边做护卫。也是我恩师出面,这才在卫所领了职。信王素来深居浅出,少见外客,职下知道的也不多。不过倒是曾在佛妖案中,曾发觉一件与信王有关的事。”
也不做隐瞒,孟渊当即说起了杨家的事。
扯完这些,孟渊便直视着王二眼睛,以示坦荡。
林宴低首垂眉,瞥了眼孟渊,他也不做声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王二语声飘忽,“任道长,你怎么看?”
那任道长终于睁开了眼,道:“老道老眼昏花,早已不识天下英雄。以我来看,那晚莫道友出招,郄亦生若是真拼死,莫道友不一定能胜。”
“但若是郄亦生想胜,也绝非易事,必然损伤极大。”箫滔滔道。
“还是有人不想让郄亦生死。”王二笑笑,“独孤盛阴鸷,但是此人也确实念旧情。”
这般话一说,分明就是说那晚出手的就是独孤盛了。
任道长和箫滔滔也不接话,孟渊和林宴更是老实巴交。
“来喝茶。”王二笑着朝矮案点点头,她其实早就倒上了茶,但一直没请林孟二人。
林宴是个混不吝的,当即上前,俩手端起茶杯,嘬了一口就开心道:“真好喝!”
孟渊也饮了一口,倒是没像林宴一般浮夸,只是点点头,着实温润君子。
“你这次入京,是应三小姐派你来的吧?”王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