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孟渊回。

    “现在可不能睡,好好学能耐,学成了我请王妃给你指个漂亮的!”聂老师哈哈笑了声,又抓住铁牛的手腕来看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壮实,也是个苗子。”聂老师给了评价,问:“跟娘们睡过没?”

    “睡过。”铁牛回。

    “呦呵!”聂老师笑了,又打量一番铁牛,问道:“睡过几个?”

    “俩。”铁牛老实巴交的回。

    一众少年也都惊奇的看向铁牛,有羡慕有鄙夷。

    “啧啧啧,都哪家园子的?”聂老师好奇问。

    铁牛诧异,道:“是俺自家的,俺娘和俺奶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真是个机灵的好孩子!”聂老师都忍不住笑了,他见孟渊和铁牛还带着包袱,就招呼过来一个少年,吩咐道:“你带他俩去领身衣裳,再给安置住处,打点水洗一洗,一股子驴粪蛋的骚臭味。”

    那少年领了命,当即带孟渊和铁牛往外面走,一边走一边小声道:“我叫吴长生,你俩叫啥?”

    孟渊和铁牛报了名姓。

    闲聊着话,两人领了两套薄衣,乃是平素练功之用。那吴长生说这是王妃置办下来的,可见宽厚。

    所谓住处也在校场里,是靠着围墙的一排青瓦平房。

    来到寝舍,便见是大通铺,够十来个人并排睡。也无存放衣物的柜子之类,很是简陋。

    放下包袱,在外打了井水,就直接在屋子里擦洗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