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顺路!”黄鼠狼声音清脆如少女,语气却老气横秋,“可不能叫我大仙,叫我姑奶奶就行!我吃过的鸡呀,比你仨吃过的盐都多!”
这黄鼠狼言语无序,可好似真的是来搭车的。孟渊和赵大头对视一眼,决定先赶路,再静观其变。
黄鼠狼也不再理会孟渊三人,瞧了瞧四周,就自顾自的取下小包袱,也不解开,只伸爪进去摸了个蛋出来。
那蛋应是野鸡蛋之类。
黄鼠狼敲破蛋壳,用爪子仔细又小心的剥开,竟还是煮熟的。然后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,待吃到蛋黄时,还十分满足的哼哼两声。
可见这黄鼠狼没吃过什么好东西。
“不是姑奶奶不分你们吃。多乎哉?不多也。”黄鼠狼见孟渊和铁牛瞪大眼睛,就转过身去不让看,嘴里还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。
很快,黄鼠狼吃完了蛋,又从包袱里摸出个袖珍铜镜和木梳,对镜打理毛发,着实臭美。
孟渊一直警惕着,心说这黄鼠狼花活还真多。
很快,黄鼠狼收拾完毕,一屁股坐下,唠家常一样的问道:“你俩成亲了吗?”
铁牛茫然的摇摇头,孟渊也摇头。
“早点成家,别混日子!”黄鼠狼老气横秋。
孟渊和铁牛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你们身上的牛粪味儿还怪好闻嘞。”黄鼠狼赞了一句,歪仰着头看孟渊,道:“你身上怎么还有血腥气?”
“我是骟匠。”孟渊道。
“骟匠?”小黄鼠狼先是歪了歪脑袋回想,然后高兴道:“是割卵子的吧?嘿嘿,我什么没见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