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是简单的把小灶台变成大灶台。否则岂非人人都能开拓丹田,人人都是大灶台?”聂延年郑重许多,“你得明白,这小灶台在你体内,你就算入了七品,筋骨有成,其实也脆弱的很!用力晃一晃,可能就塌了。”
“得先筋骨强壮,精血两盛,乃至丹田本就牢固坚韧?”孟渊道。
“不错不错。”聂延年赞了一句,接着道:“要是你的灶台是烂泥糊的,那也别说了。可你的灶台若是耐火的砖头,乃至金刚铁架,那就可以慢慢的,一点点的再垒上去,最后能大上一圈。”
“那烂泥糊的怎么变成铁架子?”独孤亢好奇问。
“丹田跟所开的上中下三天有关,窍穴越深便能越大一分。多用多练多磨砺也有助益!这也跟自身体质、机缘和天分有关。”聂延年喝了口酒,“诶?世子也懂?”
“令徒教的。”独孤亢随口应付,又问道:“说到底还是看天分。那烂泥糊的就没出头的希望了?”
“其实干哪一行不看天分?都要看的。七品境界是武人第一个看天分的地方。”聂延年见独孤亢有兴趣,他也不藏私,“武人永远都有希望,就看你敢不敢干。即便自己的丹田是烂泥糊的,就把烂泥使劲儿烧,烧成硬砖!再不成就把丹田毁了,再造丹田就是。武人,从不绝人之路,只要你想往前走,九死一生也是路。”
独孤亢闻言,也不吭声了,只微微摇头。
“该如何做?”孟渊给聂延年倒上酒。
“两个法子!”聂延年又饮了一杯,接着道:“其一是就是自强,是为玉液腾沸,灌注所有窍穴,强行一点点的挤开;其二就是找已六品境的武人,为你强行开拓。两者都需千锤万凿,需受极大苦痛,需极大毅力才能成。但前者太危险,后者就安全些了。”
聂延年说完,又补了一句,“当然,某些大药灵果也有稳固丹田、增扩丹田的效用,不过可遇不可求。”
孟渊听了这话,就想起自己面对细腰奴之时,好似就如聂师说的第一种,丹田几有碎裂之感。
而事后伤好,丹田确实又稳固几分,也略有增扩。
“那再开丹田呢?如何开?”孟渊又问。
“家里的还没伺候好,就想弄个外室了?”聂延年惯例嘲讽一句,但毕竟是自家女婿,他便道:“若是丹田损毁,那捡些破烂还能再造,是为重塑,但其中难处甚大。而想在自身丹田之外,再开一处丹田,更是难上加难!”
“怎么说?”孟渊太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