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师,小丫头是跟我患难过来的。”孟渊小声道。

    聂延年也不把孟渊的肩了,只伸指头点点孟渊鼻子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!”张龟年不耐烦的很,“他要是转眼丢了那小姑娘,你又看不上人家了!青青都克死仨了,骟匠命再硬,也扛不住啊!”

    聂青青听到动静,赶紧上前,“爹,小孟一直在等你,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聂延年愣了下,一指头戳在聂青青额头上,“咋生了个你这样的?没见你上来先关心老子!”

    聂青青似早已习惯,只笑着朝张龟年等人行礼。

    “行了,备上饭菜吧!”聂延年哼哼两声。

    一众人来到包厢,聂延年一屁股坐下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张龟年也有几分疲惫,更是不吭声。

    唯独龚自华谦谦君子,即便面有沧桑,还笑着向孟渊介绍他的两位同僚。

    待酒菜上桌,一众人吃了热饭,聂延年见孟渊倒酒殷勤,这才道:“孟学士有啥事找老子?”

    “又遇到佛妖了。”孟渊拿出李唯真的信。

    聂延年接过来,打开一看,就冷笑,“原来去干大事了!”他看向张龟年,递过去信,手指着孟渊,道:“这孩子不得了,在家勾搭人还不算,外面还养了个小黄鼠狼!啧啧啧!”

    龚自华等人听了这话,纷纷来打量孟渊,面上都有怪笑。

    “那还不如养个骚狐狸呢!年轻人就是没见识!”张龟年接过信,本面上带笑,可看了两三遍后,面色愈发沉重。

    龚自华等人见状,知道信中必然是重要之事,便纷纷等张龟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