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孟渊也不可能杀到府衙。至少,现在不能。
是故,只要在松河府城里,其实双方都不太好动手。
但现今孟渊要外出公干,那就有了动手的机会。
那解申杀人示威,摆明事情没完,绝不会善罢甘休,孟渊也不想善罢甘休。
孟渊相信,解申若是知道自己外出,必然要找上门来。
来到苟账房处,孟渊递了条子,还在一边想如何护住陈守拙,以及如何把消息递给解申。
“你小子怎么在这儿?让我好找!”刚领了银子,聂延年就兴冲冲的找了来,一把将银票抢了过去。
孟渊也不在意,大不了再跟聂青青借回来就是,软饭都吃习惯了。
聂延年见孟渊不着急银子,就觉得银票抢的没滋味儿,问道:“发啥财了?”
“王妃有了差遣。”孟渊实话实说。
聂延年听完,又把银票丢回,摸着下巴道:“本想着过几天才给你派活儿,没想到这么快!”
他拽住孟渊往王府外走,一边道:“河东县在大江南边,没受到去年的流民波及,到时能捞银子。那边我不太熟,只知道是个中县,不大不小,也不是啥通衢之地,那地儿没啥高人,八品武人就能立棍了。七品估摸着也少的很,甚至没有。你谨慎小心点,就没啥大事。”
经历外出荡妖一事后,聂延年对孟渊自信的很,知道此子力大又威猛,能一力降十会,又懂得拖刀周旋,不是蛮干之辈,两三个同阶都不是对手。
聂延年愈发觉得此子在武道一途天分极高,前途不可限量。来日若是再得些际遇,六品、五品也不是不能到,乃至于四品都是能摸一摸的。
他搭着孟渊的肩,见少年听话的很,就更满意了,道:“青青拿个鸡毛掸子不离身,你送的?”
孟渊笑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