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小旗这是去了哪里?为何现在才来?”姚嘉木冷笑一声,又问:“姚校尉又是如何受的伤。”
“去往城西巡查。至于姚校尉因何受伤,不妨让他来说。”孟渊只觉得没意思,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。
那姚子清见姚嘉木眼神示意,便赶紧说了方才之事。
这件事其实孟渊占理的很。下属逾矩,出手管教,本是寻常。
再说了,还有武道境界之差,别人没法说什么。
果然,姚嘉木面色难看几分,最后只憋出一句话,“那也不能打人。”
这边正冷场呢,有一年轻人从外面进来,行礼道:“千户,柯道长说不用等他了,让咱们商议便是,有事再去唤他。”
“这个牛鼻子!”李进云气的拍了下桌子。
“既然柯道长不来,那贫僧也不必等了。解夫人的来历,我确实是知道的。”玄真睁开了眼,当即说起解夫人的根脚。
原来那解夫人十年前曾在平安府居住过。
那平安府的和尚庙最多,解夫人就专门去上香,一来二去勾了不少和尚入瓮。
而且解夫人挑食,得是年轻秀气的和尚,还说什么和尚度人,她度和尚。
一时之间,平安府不少和尚庙成了欢好之处。
此事终究瞒不得人,后来兰若寺高僧察觉,解夫人这才远走。
“解夫人自称欢喜菩萨。其实她自有名号,乃是细腰奴。”玄真和尚十分认真。
孟渊瞅着杨怀义,不由得就想起信王也在平安府待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