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只安静听着,也不说什么。
此番是为还一份恩情而来,恩情固然无法衡量,可孟渊也不会迂腐到去供养人家一辈子。
这位花姐确实曾有过援手之义,但也不是纯粹的老实人。
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,孟渊没当过恩客,却也不是傻子。
“姐,你少说两句吧!”花姐的弟弟忍不住扯了扯花姐的袖子,分明是看出孟渊不是傻肥羊。
“怪我,病的很了,眼睛不好使,脑子也不好使。”花姐也不尴尬,“你现今在这儿发财?”
“我没发财。”孟渊直接问:“多少钱能让叉杆儿放你离开。”
孟渊自信能轻易胜过那位叉杆儿,可强龙不压地头蛇。
这吉祥巷,乃至四周之地是个大泥潭,没必要扎进去。
孟渊信奉拳头和刀剑,但能用钱解决的事,就不用拳头和刀剑。
来之前孟渊合计过,看情况给一些足以让花姐脱离泥潭的银钱,再适当给一些立身的银子。
孟渊穷,但若是些许钱财就能了结这件事,那也不算什么。
没钱了再借就是,孟渊如今的脸已然能借更多钱了。
花姐本坐在床上的,听了这话,慌忙起来,在床上朝孟渊跪下,道:“这可不敢想,大爷你要记挂当初的恩情,不如把我弟弟带出去,提携提携也就是了!”
这花姐见机虽快,孟渊却根本无意,如今他才刚刚在王府立足,如何提携别人?而且不知对方人品,不知对方心性,报恩也没这么报的。
“你接一次客多少钱?一天接多少个?”孟渊打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