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陈守拙不收礼金,不受宴请,油盐不进。反而审查过往案卷,我那老管家都被抓了去!”李天运叫苦道。
“我不管姓陈的,只问姓孟的武夫!”解申皱眉道。
“他留那个赵铁牛跟着陈守拙,他则天天出门,每天早中晚都是在外面吃,还跑到暗娼窝子里瞧了瞧。”李天运道。
“老子在外奔波!他还有闲心吃饭?”解申都笑了。
“吃,他胃口好的很,早上三碗粉,晌午两碗面,晚上还买一条熟狗腿回去!”李天运道。
解申看向解忠良,气的把酒杯砸了,“我看到他吃的好喝的好,比杀了我还难受!”
他当即起身,“要不是这几天有事,我就该在路上把他们全杀了!今晚就去把事办了!”
解忠良赶紧安抚道:“陈守拙是朝廷命官,万一出了事,上面肯定还要查。咱不能杀。”
“查也得经我爹的手!”解申道。
“这不凭白生波折么?咱们就是来报一口恶气,不必杀那陈守拙。”解忠良道。
“那到底咋办?杀个骟匠我还得费许多心思?”解申生气。
解忠良立即道:“大公子说了,那陈守拙每主政一方,就要闹腾一通,等那群豪绅着了急,必然要动手。这不是现今就要乱了么?咱们借这个乱子,把人杀了就是。到时谁能想到咱头上?”
“非得这么麻烦?”解申皱眉。
“大公子说,最近不宜惹事,他本来就不想二公子出门的。万一应氏较真,没来由生波折。”解忠良道。
“这么杀他是便宜了他,不把他挫骨扬灰,我心中不平!”解申面目阴沉许多,“还有那姓龚的,全都得死!”
“姓龚的是卫所的人,杀他好杀。”解忠良低声安抚,“反正公子莫要出去露面,左不过歇息两天,咱一定能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姓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