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，他贡献大得很！”
李母讽刺地笑了一声。
“贡献到让人看了就心烦，卿卿也是被他拖累了这么多年！要不是当年你—”
李母话刚说到一半，忽然住口，瞥了李卿卿一眼。
李卿卿坐在餐桌旁，手里拿着勺子，却一直没动，只是淡淡地看着窗外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气氛微妙地沉默了一瞬。
这时，陈然从杂物间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简单的衬衫，袖口随意挽起，步伐稳重，没有多余的表情，整个人沉静如水。
李母一看到他，脸色立刻沉了下来，语气不耐。
“你还知道出来？”
“嗯！”
陈然淡淡地应了一声，走向餐桌。
李母脸上的嫌弃更深了，目光盯着他手里的文件，语气毫不客气。
“天天捧着那些破文件，就你也能看懂？”
“看不懂！”
陈然把文件随手放在旁边，拉开椅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