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，苏暖将孩子塞给老太太，“奶奶帮我抱着，我去看看小天。”
薛氏也刚反应过来，“对了，小天是北雪国的人，你们今天说话他听见了，可能会心里不舒服，你去安慰一下。”
苏暖点头，“嗯，我问问他是帮北雪国的人还是帮我，如果帮我就别给我苦瓜脸看，如果帮北雪国的人，我给他钱，赶紧走。”
薛氏无语了，苏暖跟凌云都是不开窍的人，算了，顺其自然吧。
苏暖来到小天身边，挤开他旁边坐着的李石头。
李石头被挤开就跑去辣汤的那桌。
小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你吃什么，我帮你烫。”
苏暖指着鹿舌，“那个吧，我想问你一下你对北雪国还有多少感情？”
小天看着苏暖问：“感情多少很重要吗？”
苏暖点头，“重要。”
小天垂眸，还不忘将烫熟的鹿舌夹给苏暖。
他们现在都不讲究公筷了，非常随性。
苏暖一边吃一边看小天的神色。
他脸上有迷茫，有喜悦，可到后面却充满了愤怒和恨。
最终他用力闭眼，再睁眼的时候眼中一片清明。
他看着是，很认真的回答：“虽然我对北雪国高层的人没有什么感情，但我也不希望百姓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