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。
“林尘，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。”
褚长老情绪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。
他其实早就到了人群之外，一直在那里观战。
当林尘压着时间线，击溃贾昂的时候，他泪水直接涌了出来。
但褚长老很快就擦干了眼泪，重新挤出一抹笑容。
他本以为，林尘会很快下台来。
他的确很快下了台，可遭遇到了曹诩的全力压制。
当时，褚长老都忍不住要出手了，可谁能料到，林尘一番唇枪舌剑，直接把曹诩喷的吐出了一口鲜血，偃旗息鼓。
顺带，怒装了一波哔！
褚长老以旁观视角，忍不住感叹——
装得真他妈好！
他也很羡慕。
其实，他褚顺又何尝不喜欢装哔？
只不过天赋限制了他的发展，岁月磨平了他的棱角。
以至于，褚长老如今哪怕想装哔，也找不到能装哔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