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怀念啊……”
刑天帝舔了舔嘴唇，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，但这神情怎么看都有些不正经。
“姑娘们？”
洞虚真君嘴角抽了抽，低下头不敢多言。
这位刑天帝在北方域向来以好杀残暴著称，怎么觉醒了东方域的记忆后，竟变得有些不着调了。
看他这眼神，这神情，简直像极了凡尘俗世之中，那些嫖客们说起青楼粉头时的猥琐样子。
错觉，一定是错觉！
刑天帝回过神，冲着洞虚真君一挥手：“你自己去面见那个域主吧，老夫，自有去处……”
说罢，身影一闪，已经消失无踪。
洞虚真君也只能望而兴叹。
虽说此时的刑天帝仅仅只是一尊化身。
但大帝就是大帝。
自己堂堂天子境，执掌天道，居然也无法发现刑天帝是如何离去的。
“不知何时，我才能晋升大帝之境……如刑天帝一般来去自由……”
洞虚真君心生向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