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可以作证,刚才的确是您先撞过来。”满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心惊胆战,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柳媛媛不满地看向满星。
“她是我以前的婢女,我正想去请老夫人允许,让她留在府中。”苏扶楹看着秦氏道。
柳媛媛哼笑,“既然是你的婢女,那自然会帮着你,说的话不可信。”
“奴婢说的是实话,绝对没有任何……”
“住口,这里可是侯府,轮得到你一个奴婢多嘴多舌吗!”柳媛媛厉声打断了满星。
苏扶楹瞧着她,“柳小姐好气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侯府的主人。”
“你少在这儿挑唆,我不过是看不惯你毁人遗物,还让自家婢女作伪证的卑劣行径罢了!”柳媛媛余光暗暗看了一眼秦氏,紧接着又义愤填膺地看向江岫白,“侯爷,您可一定要替大少爷做主啊,您瞧大少爷多伤心。”
江颂看向自家父亲。
这十年里面,二人之间早已经不再像江颂儿时那般亲近,甚至江颂的心里面对江岫白生出了不少怨怼,平日里面父子二人压根不接触,不交流。
尤其是前两日得知苏扶楹入府后,江颂更是对江岫白十分不满,但此刻为了把人给赶出去,他主动开口道:“父亲,你还记得吗,这风铃是娘亲亲手给我做的,现在被毁了,我绝对不接受这人继续留下来,必须要把她给赶出去。”
江岫白没有开口,只沉默地看向江颂。
苏扶楹观察着江岫白和江颂,感受到父子二人之间的陌生和冷淡,心底叹了口气,虽然大概猜到了会是这般,可心头还是难免失落。
而江颂对上江岫白的视线,有一瞬的心虚,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又开口道:“你要是不把人给赶走,那就是薄情寡义,对不起我娘!”
这话一出,周围瞬间落针可闻。
秦氏不满的看向江颂,心里面显然是很反对仅仅因为一串风铃就把人给赶走,不过刚才她都没敢开口劝说,现在江颂这话一出,她自然是更不好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