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就包括宋知了这种在学校规章制度边缘反复试探的不安分子。
“少来。”宋知了没好气道:“现在又不是在学校。”
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,温鹤屿骨子里的叛逆因子可不亚于她。
温鹤屿显然只是想逗一下她,闻言耸了耸肩,说:“好吧,那我也只能和你们同流合污了。”
宋知了和谢今宴:“...”
“他以前有这么欠揍吗?”宋知了问。
“没有。”谢今宴答。
宋知了轻嘖一声。
真该让杨笠喆那些人看看,在他们眼里风光霁月,万分可靠的首席,真实面目是什么样子。
“有点飘了。”这是宋知了的点评。
“这叫放开了。”温鹤屿温和纠错。
宋知了手里无意识揪小草的动作一顿。
她抬眼看向温鹤屿,浅褐色的眸子一瞬不瞬,似乎是想从对面的人眼里望出点什么。
温鹤屿背部微微放松靠近椅背里,坦坦荡荡地任由宋知了打量。
谢今宴的视线也微微移了过来。
“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