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婵抬头看向太后,跟她对视的那一瞬,心里猛地下沉。
这都不能是算计。
这是明着将屎盆子让她的头上扣。
即便如此,她也不能承认。
“臣妾让丫鬟去取红花麝香另有用处。”柳婵咬牙,“臣妾前些日子在宫外受到了惊吓,身子空虚,王院使说臣妾若是怀孕会有性命之忧,便让臣妾先戴着些避孕的药草包,待身子养好了再丢掉。”
这个理由倒是也说得过去。
太后垂着眼,手里盘着一串圆润的佛珠,“去柳美人那边,将那些药草包取来,一看便知。”
有宫人应了声离开。
约莫过了一刻钟,宫人匆匆回来,她后面跟着春杏,春杏的怀里则是紧紧抱着那药袋子。
春杏进门看了柳婵一眼,十分紧张地跪下,将药袋子打开。
小主屋里的东西,她不敢让别人碰。
药袋子里面分了十个小药包,春杏小心翼翼地将第一包倒了出来,里面是有红花的。
可她打开第二包的时候,里面就没有了红花和麝香。
往后的几包都被她慌乱地倒了出来,只有第一个小包里有红花和麝香,后来的几包都是一些零散的其他药草,偏偏少了这两样。
“怎么会?”春杏吓了一跳,不解地看向珍珠。
珍珠下意识地道,“这药包奴婢也没有打开过,就直接拿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