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,而他也已经没有耐心哄了。
为何他不能像温辛一样善解人意?
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晁百京不由一怔。
这个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想到了温辛。
从温辛被送走的开始,明明是他亲自吩咐的,可他的脑海里还是总是会出现温辛的面容。
根本就无法忘怀。
他也早已经分不出自己的心。
晁百京双手撑着额头,睫毛一锤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绪,抿紧薄唇,眼神之间第一次透露着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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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辛用完膳,很有闲情地逛了逛安昌王府。
这个时候她倒是不怕被人监视,因为这可是安昌王府,戒备比皇宫都还要森严,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。
逛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逛,温辛就去找晁燕凉。
晁燕凉刚练完剑,全身的肌肉滚烫,额头有些细汗。
在热烈的阳光下,俊美刚硬的面容几乎发着光,让人看着都不禁腿软。
温辛走了过去,问他是不是生气了。
晁燕凉擦着手中的剑,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,“我为何要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