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想到,这一路行来将这衣裳弄得脏兮兮的,的确是有些上不得台面。

    早知道,应该多带一件换洗的衣裳,也不至于被人说得这般难听。

    陈虎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那就是一个小少爷,咱穿得再好,没有那个地位,坐在其对面,都是叫花子,别往心里去,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总是有人从出生就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,而有的人,祖祖辈辈都在底层打转转。

    但,没有人能一直保证这份荣花富贵,不会转顺即逝。

    祝家此时虽然身居高位,来日难说不会被撵落尘埃里,受尽磋磨。

    他对此看得挺开,还有心情在院子里面溜达。

    那祝禹泽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生闷气,此时透过窗户,看着二人在院子里面的样子,贼笑一声就摸出来一个弹弓,对着二人瞄准后,就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距离有些近,听到声音的黑子,下意识的往侧边躲了一下。

    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刮出一条血痕来,当时就惨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的陈虎看向了弹弓的来源处,随手一掏,却是把自己制作的小竹弓给秀了出来。

    来而不往非礼也,当即回了一箭过去。

    他倒也有分寸,这一箭没有对准人,只是射中旁边的一块玻璃。

    哗啦一声爆响,玻璃碎了一地,吓得一旁的祝禹泽尖声惊叫起来。

    祝国峰两口子此时才刚放下碗筷,听到这个动静,急忙冲进祝禹泽的房间看个究竟。

    祝禹泽大声的告起状来:“是那个叫花子干的,他打碎了我们家的玻璃,差一点就伤到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