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池不语,狭长的眸子淡淡落在季清柠手里的酒瓶上。

    季清柠会意,开了酒,酒杯都没用,直接对瓶吹。

    她喝得猛,“吨吨吨”的声音响彻在包厢里每个人的耳朵。

    一时唬住桌上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“哟,看不出来,小季酒量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比好多老爷们都豪气。”

    哪里不错,哪里豪气?

    分明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
    喝到一半时,季清柠胃里就已经火烧火燎,她仰着脖子,机械般吞咽着,酒流得太急,从她的嘴角溢出,顺着她白嫩纤细的脖颈滑下去,隐入沟壑之间。

    墨池静静瞧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,一瓶酒喝完,季清柠视线已经开始出现重影,她眼尾染上一抹红,眸内水波潋滟,把酒瓶倒着,向眼前的男人示意。

    “墨总,我喝完了,您可还满意?”

    墨池仍旧那副淡淡的样子,偏头含了只烟,不点,咬在唇间碾磨。

    刘经理看见,立马狗腿地跑过去,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要替墨池点烟。

    墨池冷冷瞥他一眼,强大的威压吓得他手僵在半空,不知如何动作。

    半晌,反应过来,将打火机塞到季清柠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