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夏愣了愣，随即点点头，“可以，我带你去，你先让其他小孩停下攻击吧。”
小孩伸出手，把他歪掉的脑袋重新装回了脖子上，然后对着祁夏咧嘴笑了笑。
他动作随意得就像摆弄一个普通的玩具，笑容里竟有一丝心酸。
祁夏微微睁大了眼睛，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悯。
小孩似乎习以为常，无所谓地笑了笑，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：
“我反正都死了，尸体随便掰扯，怎么舒服怎么来。”
说完，小孩拿出一个笛子，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。
笛声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，车里眼看着就要抓到小九的小孩们，动作突然定格。
随后，他们和司机都乖乖回到了座位上，继续空洞地注视着前方。
小九喘着粗气跑到了祁夏身边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：
“累死了累死了，姐姐你干嘛不直接用阵法送他走，还要答应他这那的。”
小孩一听，立刻不乐意了，脖子一歪，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盯着小九。
小九吓得连连后退，脸上写满了恐惧。
小孩露出大牙，咯咯地笑起来，笑声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回荡：
“咯咯咯咯你不也是鬼吗，怎么这么胆小，好搞笑啊！”
“看你的打扮，你不会是山里来的小土鬼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