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不管宋建国在学校里还是在家时,永远都是那副威严不苟言笑的模样。
为了谁而弯了腰,屈膝下跪,已不言而喻。
想到这里,宋熹就有些忍不住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父爱如山,又如大海一般广阔,她已深有体会。
一身浅粉旗袍的宋韵,扫了丈夫几眼。能共情,却又带着一丝无奈。
多日以来的劝慰算是白费,一点用也没。被子都哭湿好几条了,硬是没能想通。
五大三粗的男人,竟比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柔情,说出去都会成为日后笑柄。
宋建国在接收到妻子几记眼风之后,才勉强的止住眼泪。
小棉袄就要被连盆给端走了,不能哭,要忍住。
早上八点八分,新郎一行人已到了门外。
宋迟以一人之力将他们堵在门口,“外面来的谁?”
他们异口同声:“外面是新郎,来娶新娘回家——”
见状,宋迟那副斗志昂扬的劲儿又回来了,化悲伤为力量。
刚要开口的,就被新郎扔了个大红包过来。宋迟一把接住,好家伙,这远远超出他想象!
谁能料到新郎出手阔绰,直接给小舅子红包八万八。
这这这这这还有什么理由不放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