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夏灼灼对赵缇的画作指手画脚不说，还冒名顶替江山大师的坏丫头。
许菻兮率先开口。
“赵大师，您怎么还帮着她呢？”
赵缇是魔怔了不成？
还是他虽然年纪大了，但对男女方面的事情依旧怀有心思，看夏灼灼生的漂亮，就动了心思？
人群中有人想起来，赵缇对外说过，江山大师是他的师父。
于是立刻跟着许菻兮说：“是啊，赵大师，你为什么还帮着一个冒充您师父的人啊？”
赵缇气得发抖。
但原本略显佝偻的脊背却挺得异常笔直。
他忍无可忍地高声说：“都闹够了没有？！她没有冒名顶替，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江山大师，我的师父！”
话音落下的下一瞬，现场顿时变得安静如鸡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包括司慎行。
他猜测过，夏灼灼的字迹跟江山大师的很像，可因为外头传江山是个男人，所以他虽然怀疑过，却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。
而现在，赵缇当众说，夏灼灼就是江山？
他原本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