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二人跟着伙计,坐在了二楼雅间。
茶水一上来,楼下台上,正好开场。
醒木一响,说书先生道:“众位听我言,今日讲的这个故事,是听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”
“说很久以前,有位清朗公子,他本和一位姑娘指腹为婚。”
“然,两人长大后公子却发现,那姑娘顽劣不堪,不配为妇。反而是姑娘的妹妹,貌若天仙,温柔贤淑……”
姚芷蝶越听越觉得熟悉,“这不是季书白和萧桃儿吗?”
话本里虽然颠倒了萧尽染和萧桃儿的姐妹身份,也未曾表露公子的身份,但稍稍听上两句,都能联想到最近京城热议的季书白。
姚芷蝶听了一会儿,绣眉皱在了一起。
“这话本简直胡说!”
“他怎么就和萧桃儿两情相悦了,明明是无媒苟合。”
“竟然还把阿姐说得粗鄙不堪,气死我了!”
她不敢高声,生怕让人听见,给萧尽染惹不痛快。
可那话本写的实在过分,给她气得忍不住锤桌。
萧尽染倒是还好。
“季书白成了全京城的笑柄,荣国公夫人连门都不敢出。”
“他们可不得做点什么,扭转口碑,不然还怎么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