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怪姜子牙钓不到鱼。
主要是姜子牙身上的debuff实在是太多了。
先是有马氏这个扫把星常伴左右，那姜子牙的运气要是能好就怪了。
要姜子牙还是真正的天命之人也还就罢了。
但偏偏申公豹升级了词条。
让申公豹从伪·天命之人的身份变成了真正的代·天命之人。
也就意味着申公豹也变成了和姜子牙一样的天命之人。
申公豹对于他自己身上天命和气运的来历倒是没有怀疑过。
只以为是系统的手段。
但问题是封神大劫这一量劫是固定的，主持封神榜的人也是固定的。
所以，天道所降下的功德气运也应该是有定数的。
那既然天命和气运都是有数的。
申公豹身上的气运又是从哪来的呢？
啊？
系统，你说是从哪来的呢。
对此，系统只能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