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气玄门的星宿图都是这种圆点之间直线相的图案,立即问别龙马:“师父,是不是星宿?或者是什么踏罡步斗的步法?”
“不是,”别龙马斩钉截铁的摇头,说:“这画……好像是可以这么理解,但是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啊……”
他对我们说:“包括我师伯、我师父在内,能想到的法子都试过了,不管是朝那个方向,起先都是略有相似,但是再深入去研究,往往都是平白耗费了许多精力,得出的结果总是似而不是。”
他脸上多少有些欣慰说:“不过像你们俩现在所用的这么粗浅的方法,着实也让老夫大开眼界。据我所知,之前的确没有高人用过。”
老张和我对视一眼,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夸我们厉害,但又夹杂着对我们层次比较低端的鄙视。老张叹服,说:“要不怎么夸我马舅是语言方面的艺术家呢?”
我们趁着酒劲,一通分析,快到天亮就随便在沙发上睡了。
我醒起来的时候,桌上干干净净,应该是贵重的卷轴和我们的草稿纸都被别龙马给收起来了。他俩还在打呼噜,我摸了摸一直在震动的手机,拿出来一接,问:“谁啊……”
“许多,是我!”那边的声音高昂且非常激动。
www.book56.com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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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